半個多月的恍惚期,
依舊恍惚。
想_
黃昏的光影,
月光的街角。
好想,真的好想。
路燈昏暗照射在路面上,
看著影子。
孤單。
多麼奢望,至少一次。
和妳靠著肩,輕輕的握著妳的手。
靜靜的,享受著兩人的時光。
這對我來說,是過分的奢侈。
我好想妳。
只是不能說。
The first step_
“滴─滴滴─滴滴滴───”鬧鐘很盡責、很準時的在早上六點半響起,而床上的那團隆起似乎不為所動。
“碰───”在鬧鐘不厭其煩的響了一分多鐘後,門硬生生的被踹開了。一個高壯的野獸(?)邊抓著頭髮邊走了進來,用力的往鬧鐘一拍。頓時滴滴聲沒了,但也壽終就寢。
「我限妳十秒鐘內起床,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」邊說還邊活動身體準備往那團隆起進攻
『十…九…八…七………三…二……』
「我說你有必要每次都用這麼激烈方式來叫我起床嗎?」在最後一秒前,原本窩在被窩裡的人起床了,看向一旁的床頭櫃,皺了皺眉頭說:「錢多也不是這樣搞的吧……玉先生……」
「誰叫妳吵到我睡美容覺了!林小姐……」不知道為什麼這隻野獸突然變得粉味十足
「好啦好啦…你快去睡你的回籠覺,我要準備出門去上班了。」揮揮手趕人,心想著鬧鐘應該還有庫存吧?由於很習慣鬧鐘常被某位野獸先生打壞,所以乾脆一次買一箱來放著,以備不時之需。
想著想著,允兒已經走到窗前,打開窗戶,一陣微微的風迎面而來,她深吸一口氣,一股淡淡的花香飄散在空氣中。曾幾何時,他們竟然可以這樣相安無事的好好相處。
瞬間,零碎的片段在她腦中一閃而過。
當初她會和澤演結婚根本不是她願意的,全都是被逼迫的。只因為她跟一個學姐在一起被她父親發現後,除了要她們分手,還要她和澤演結婚,否則就要去找那個學姐的麻煩。
就這樣才十六歲的允兒,被逼迫和自己不喜歡的人結婚了。在一開始的前一、兩年,她差點在澤演喝醉酒時失身。還好她不是省油的燈,由於小時候她學過各種的防身術、武術……什麼的,所以三兩下她就制伏了澤演,免得有什麼遺憾終生的事情發生。
她曾經覺得很諷刺,她竟然害怕澤演對她做出什麼事,明明是她的丈夫,不過是因為有名無實,才讓她如此的恐懼。
那幾年對她來說是種煎熬,由其是澤演的父母問他們何時聲個孫子給他們抱抱時,總是笑笑的隨意帶過。
『呵…從未睡過同張床,哪來的孩子?』真的很諷刺不是嗎?
後來澤演因為總是碰了一鼻子灰,也摸摸鼻子不再去讓自己吃苦頭,開始另尋其他目標。這讓允兒也鬆了一口氣,只是她還是無法自由翱翔。
自由,早已被束縛住了。
其實她幾乎忘了兩人的關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好的,總之現在的他們不會大眼瞪小眼、冷眼相向,反而像是好朋友般的生活在一塊。
至於她父親那邊,還有澤演的父母那邊,就看著辦吧。
「好了!林允兒!別再想了!」允兒拍拍自己的臉頰替自己打打氣,轉身準備梳洗梳洗時,看到那躺在地上的門,整個就是無奈到極點。
「唉……」嘆了口氣,心想著是不是該把房門換成鐵門,免的三不五時被踢壞。
當她準備的差不多時,手機響了。螢幕上顯示著“短身探長”,她深吸一口氣後才將電話接起。
「喂喂喂─這裡是小鹿探員,OVER!」用著怪腔怪調的說著
「林允兒!妳發什麼神經阿!」一陣怒吼從話筒傳來,還好林允兒有先見之明的將手機拿離耳朵有些距離,否則她應該會提早因公失聰(?)。
「探長姐姐不要生氣嘛~」不怕死的用那黏膩的聲調說著
「林允兒!告訴妳!現妳十分鐘內到XXX……否則要妳好看!」
接著“嘟嘟───”聲在她耳邊響起……
「李順圭!妳給我記住!」怒吼聲傳片整棟大樓,順便招來許多怒罵聲(咦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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